道:“明日一早,把季究叫来问话。”
李知府木然点了点头。
温子甫给霍怀定道了谢,走出来拍了拍温宴的肩膀:“宴姐儿,这案子能抓到凶手,是你的功劳,也是霍公子的功劳。
叔父心里都有数。
按说呢,这样的大恩,你祖母、叔母都得向霍公子道谢,但是,都养着身体呢,道谢也没有自己不挪步,反请人登门的道理。
他看着不拘小节,想来不喜欢我们这些半老头子的繁文缛节。
这样,叔父出银子,你请他们兄弟在城中各处观个景、走一走,临安还是有不少值得看的地方。
你要是觉得不方便,就叫辞哥儿作陪,地主之谊总要尽的嘛。”
温宴乖顺地听温子甫说话,越听越觉得有哪儿不对劲。
“叔父心里都有数”,到底有数了什么?
有数她的功劳,还是有数她天天追着霍以骁跑?
她怎么觉得是后者呢?
莫非温子甫已经察觉到了霍以骁的身份,拿银子给她开道,让她千万别错过了这只香饽饽。
“地主之谊要尽,道谢也是要谢的呀,”温宴笑盈盈的,“叔父若是觉得不好开口,就把陈九鱼押回府里让祖母认一认,霍大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