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这不就左耳进、右耳立刻出,转头就跑西花胡同来了?
当然,她是有事才来的。
话说回来,让温宴乖乖听老夫人的话,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入秋后,白昼渐短。
从地窖里出来,岁娘就点上了灯。
这宅子一般不开火,只安排了一个粗使洒扫,一个烧水婆子,再一个整理园子的花匠。
如霍以骁在常宁宫里说的那样,他们都是恪守本分,不到主子跟前露面的。
若不是主动寻他们,这宅子里,就像是没人其他人一样。
“温一壶酒,再煮一碗片儿川,”温宴笑着道,“天慢慢凉下来了,就想喝碗热的。”
岁娘忙不迭点头。
温宴去了厨房。
烧水婆子见了她,为难极了。
倒不是这府里有什么是温宴动不得的,而是,侯府的千金姑娘,下厨时磕着碰着,交代不了。
温宴道:“我不是头一回下厨了,骁爷去年在临安时,我就又煮又炸的,我做的点心,霍大公子都说好吃。”
婆子忙顺着夸了几句,让出了地方。
温宴的厨艺,大部分都精在了汤圆上,再添几道点心,她不会正儿八经地做“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