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还是要说霍以暄,或者是,说霍以骁。
只是,朱茂到底是怎么在串这些线的,朱钰现下还没有弄明白。
想了想,他道:“下场就下场,大哥也说他文章不错,既读了那么多年的书,不走仕途,难道要在家里躺着?”
“文章好,又不等同于金榜题名,科举之道,实力之外,运气也难说,”朱茂笑了起来,“再说了,那么多举人聚集京中,一道下场比试,都是惊才绝绝之辈。”
朱茂道:“科举选才,自当如此。若都是无才之人,那朝廷还选什么?一捞一堆小鱼虾,父皇该心烦官场上拔不出苗子了。”
“四弟说得在理,”朱茂附和着,“不瞒你说,我很欣赏霍以暄的文章,只是每年考题的侧重不同,中不中的也不好说。”
眼瞅着走到宫门处了,再不点题,大抵要叫侍卫们听了去。
朱钰顿住脚步,似笑非笑地看着朱茂,道:“这些话,大哥该和霍以骁去说。我可不关心霍家人考不考、中不中的。”
“礼部辛苦,”朱茂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来,“先前操持以骁婚事,左右为难了数月,现在又紧锣密鼓地准备春闱。
别看是过年了,要我说,礼部上下,这个年都不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