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想着,之后要不就去礼部,偏想起这一茬来,有些打退堂鼓,因此父皇刚刚问起来,我都没有说。
这半年,刑部与兵部轮下来,确实辛苦……”
朱钰打断了朱茂的话:“大哥怎得怕起辛苦来了?”
朱茂讪讪笑,只笑,不答。
朱钰亦没有再问,大踏步走出了宫门。
广场上,候着一顶轿子,朱钰也不让人伺候,直接掀了帘子进去,嘴上咕哝着:“下回,直接到宫里接我,走这么一段路,腿倒是不酸,脑壳疼。”
轿子平稳地行,到了地方,朱钰下来,看着眼迎上来的柳宗全。
柳宗全引着他往里走:“还以为您会在宫里再待一会儿。”
朱钰嗤了声:“左不过那么些事儿。”
父皇哪里想跟他父慈子孝地说那么久的话,不过是走个过场,真正让父皇有兴致说话的,就是被留下来的霍以骁了。
“倒是朱茂……”朱钰舔了舔唇,把朱茂刚才的话复述了一遍,末了,哼笑道,“他自己闲不住,还想让我给他弄事情。”
柳宗全垂着眼,问:“那您怎么看?要上这个当吗?”
朱钰道:“确实是个好机会。我们的三殿下和四公子,都得吃个哑巴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