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暗叹一口气。
现在的后生呐,扶都不扶一把,疼媳妇儿都不机灵!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他分明记得,霍大人与霍夫人感情极好,这当侄儿的怎么就没有样学样呢!
霍以骁不止没有扶,他压根就不打算上甲板。
他往舱室里走,手掌按在了原木上。
原木厚重,拔剑砍是砍不穿的,只能用斧子或者锯子。
“武大人,”霍以骁道,“船上有斧子、锯子吗?”
武安规正上楼梯,一听这话,脚下踉跄,亏得是扶着扶手才没有摔倒。
他听到了自己加快的心跳声。
是因为刚那下踉跄?
不全是,武安规自己知道,是浓浓的不安和紧张。
好端端的,问斧子、锯子……
这太不对劲了。
宋秩也觉得怪,但他不知那些隐情,便问:“你找那些东西做什么?”
霍以骁直截了当:“劈木头、锯木头。”
武安规就在楼梯口,挡住了上头投下来的日光,甲板下昏黄,宋秩没有发现武安规的脸已经白了。
“贤侄可别开玩笑了,”宋秩又转回来,冲霍以骁道,“这些是朝廷送往西关的物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