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城墙、修城池用的,可不能马虎了。贤侄,你们不还要在城里逛逛?走吧走吧。我们也别耽搁船队西运。”
霍以骁慢悠悠走到廊下,越过宋秩,看着武安规,道:“武大人,船上若是没有,我就让人从岸上送过来了。”
武安规深吸了一口气,稳住心神:“你到底是什么人?”
“霍怀定的侄儿,”霍以骁道,“我不是自报家门了吗?”
“别说是侄儿,哪怕是霍大人亲自来了,也没有要劈要锯的道理!”武安规又与宋秩道,“宋大人,您说这事儿怎么办吧!不是我不给霍大人面子,这根本不合规矩!”
宋秩也没有想到霍以骁这么不按常理出牌,急着想打圆场。
霍以骁嗤地笑了声,从腰间解下一把短刀,在手上掂了掂:“合规矩了吗?”
渡口风大,霍以骁裹着一件大斗篷,因而谁都没有注意到,斗篷下,他的腰间,戴着这么一把刀。
只是此处光线不够明亮,刀又被霍以骁拿在手里翻转,宋秩和武安规根本看不清这刀模样。
武安规被他一激,气道:“还敢动械?你们霍家是要反了天吗?宋大人、宋大人您可是亲眼看到了,这样不讲道理,威胁朝廷命官,我们得递折子进京,把这事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