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爷的出身……”
霍大夫人微微一愣。
她有些惊讶温宴的直白,但回过头想想,这小妮子若不是个直白人,又怎么能和霍以骁处得拢。
直白挺好的,比弯弯绕绕的,叫人欢喜。
“我当年是不知道的,”霍大夫人叹息着,“这事儿老爷瞒得紧,我也是等以骁进宫、流言四起之后,才知道他原来是皇上的儿子,再回头去想,兴许当初,老太太是察觉了什么……
老太太自己闭口不提,我这个孙媳妇,也没有追着问的道理。
以骁媳妇,我看得出来,老太太还是很疼以骁的。
你不要与她有心结。”
温宴听完,弯了弯眼,笑着点头:“您放心吧,我知道老太太很疼骁爷,爱屋及乌,也对我好。”
她确实不会去怪金老太太。
设身处地去想,老太太那个年纪,孙媳难产而亡、孙子郁郁而终,她心中极其痛苦,唯有两人留下的这小小生命成了她的支柱。
没想到,突然有一日,她忽然知道,这个生命并非是自己的曾孙儿。
她这么些年投入的情感一下子就失去了方向。
她如何能不悲伤,不生病?
病中情绪不好,她不再养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