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了,可毕竟是亲自带了六七年的孩子,感情无法因血缘而消散,她想挽回和霍以骁的关系,可两人之间,终究是僵住了。
上辈子,直到老太太病故,她与霍以骁都没有缓和。
而温宴记得霍以骁每年忌日、默默给老太太烧纸钱的背影,也知道骁爷对老太太的感情复杂。
“大伯娘,”温宴想了想,问道,“大伯父瞒着您,是因为当时各处都瞒得极紧。”
霍大夫人笑了起来:“你这孩子,怎么还反过来宽慰我了?”
温宴道:“我就是不解,皇上不会说,太妃娘娘也不会说,大伯父连您都瞒着,那又有谁在老太太那儿嚼舌根了?”
霍大夫人抿了抿唇,良久,冲温宴摇了摇头。
“不知道,”霍大夫人道,“老太太这些年,没有再提过。邢妈妈若是不知情,我们就越发不晓得了。”
毕竟,邢妈妈伺候了老太太好多年,极其得老太太信任。
温宴见此,也就没有继续问。
又与霍大夫人说了会儿话,厨房来禀,说是汤做得了。
霍大夫人交代着,给霍以暄兄弟几个留一些,再往几位老太太那儿送一盅,燕子胡同也不要落下。
自然,还有温宴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