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长子、最最出色的儿子!
我要继续老老实实地叫人谋算,不拼把劲儿,我都怕自己蹬脚了没有孝子贤孙给我抬棺材、捧牌位!
到时候,你儿子孙子借我,替我哭丧吗?”
武安侯夫人撇过头去。
道理是这个道理,难听也是真难听。
她一个边上陪坐的,都听得浑身不自在了,更别说那个被逮着怼的武昌伯老夫人了。
果不其然,武昌伯老夫人气得连翻了几个白眼。
桂老夫人继续道:“我也真是服了你了,长公主府的事儿,你跟着心急什么?知道的,是你记挂着皇太后娘娘当年的好,你对长公主恭谨,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武昌伯府也跟着做了什么歹事,怕被算账。”
武昌伯老夫人的眸子倏地一紧,她沉沉看着桂老夫人:“我怎么听着,你话里有话啊?”
“不是吧?”桂老夫人低呼了一声,“你们与沈家凑了这么多年,真就一点儿‘好事’都没轮到过?那你们这也太亏了。”
武昌伯老夫人:“……”
这话怎么接?
接不了。
她只能忿忿道:“你也别阴阳怪气了。我就跟你说一句,你家大郎出事,我们武昌伯府确实没有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