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绝对没有落井下石。”
桂老夫人睨她。
武昌伯老夫人又指着武安侯夫人道:“她也没帮。不是什么敢不敢出头的事儿,平西侯府的案情,明面上的证据都齐全,你家大郎又硬气,跟着夏太傅一块,说什么都不低头,我们想保也保不了。”
桂老夫人听了,笑了笑。
她心里都有数,真有心帮忙的,当时多少会关照一下宴姐儿与章哥儿。
事实上,两家都没有。
定安侯府远在临安,家里挤干了也就那么些银子,自家有心无力,两个孩子能全须全尾地回到临安,全靠成安公主、四公子与夏太傅那一些好心的学生们。
只是,桂老夫人不愿在这事儿上与这两人掰扯。
今日来意,只有永寿长公主的状况。
捡芝麻丢西瓜的事儿,她怎么会犯蠢!
何况,牵扯到一整个伯府、侯府的立场,岂是老太婆们之间那点儿“手帕交情”能掰扯对错的。
她不犯蠢,也不天真。
“你有你的难处,你和长公主走得近,当时站出来作保,极其不合适,”桂老夫人道,“我们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这点儿道理,都是懂的。”
武昌伯老夫人突然得了个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