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满意。
霍以骁笑出了声。
这也是一个“倒霉蛋”。
没有理会黑檀儿的不满,霍以骁走进了寝间。
温宴从梳妆台上取出个三层檀木匣子,拉开了最底下那层,从中取出两枚玉佩,捧在手上,转身问霍以骁:“是这对吧?”
霍以骁上前接过来,细细看这对玉。
玉质很好,造型简单古朴,很是耐看。
看得出来,它们曾经被人好好养过,只是近些年,缺了人随身戴着把玩,不似贴身的玉那般润了。
坠玉的络子是新打的,温宴在婚后不久就打好,只是霍以骁没有戴这玉的意思,她也就收起来了。
温宴想,霍以骁定然不是心血来潮,尤其是,他看这对玉的时候,眼神温和又怀念。
“往后戴这个?”温宴柔声问他。
霍以骁应了声。
温宴又问:“我也要戴吗?”
“戴着吧,”霍以骁道,“婆母给儿媳的传家宝。”
温宴微微一愣,抬头定定看着霍以骁,有些难以置信:“骁爷是说……”
“说是我母亲留下来的。”霍以骁道。
温宴抚着手中另一半玉。
这个母亲,自然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