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结蔓皱起眉头,只觉纪西舞的笑容里似乎有些讥诮。尤其是说起那同情心泛滥时,显然很是不屑。她听了心里有些不舒服,忍不住道: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裴尧远为人不错,你何必这般冷嘲热讽?
闻言,纪西舞带着意料之中的神色抬起眼扫来,视线落在叶结蔓脸上转了一圈,打量过她的认真神色,忽然噗嗤一声笑出来。见状,叶结蔓胸口有火腾地烧起,在对方的目光里有些窘迫,耳边则落了纪西舞带笑的声音:果然。你这性子,倒与那裴尧远匹配得很。
你叶结蔓气一急,狠狠地瞪了纪西舞一眼,辩驳道,你有必要这样一副蔑视他人的模样么?是不是只要是好人,你都不待见?
生气了?纪西舞倒毫不在意地挑了挑眉,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这裴尧远若不生在裴府,我自然不会这般苛求,只是他既是裴家人,却丝毫没有裴家人的自觉。生为一个商人家族的嫡系子孙,他这样同情心泛滥可是糟透了。若非裴永川只有一个夫人,四人一母同胞,裴尧远哪里还有这么好的命。顿了顿,不过看样子你对那裴尧远挺有好感的嘛。
我才没有!叶结蔓的脸都微微涨了红,倒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薄怒,裴尧旭虽然死了,但如今这成婚礼数却是全的,在没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