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由身之前,我始终是有夫之妇。你莫要说出这种话来。
礼数?纪西舞眼梢荡出笑意,你别忘了,与你一道度过洞房花烛夜的不是裴尧旭而是我。至于这桩阴亲,也自始至终是与我结的。听你这么信誓旦旦,莫不是要为我守身如玉?
叶结蔓的脸涨得愈发红,不知该如何辩驳,只得僵硬地偏开头去,没好气地低低道:随便你怎么说。
房间里的气氛一时陷入僵持。叶结蔓不欲理睬纪西舞,兀自阖上眼休憩起来。对方倒也安静下来,没有再说话。
这般过了没一会,静下心来的叶结蔓忽觉右手手腕又开始酸疼起来。她忍了会,那疼痛却在静谧中显得愈发清晰。叶结蔓想起之前汪思倩送来的药膏被她随手放在了衣橱里,勉强撑起身子,望了一眼离床榻不远的衣橱,不愿再麻烦舒儿和安儿,想了想,还是抓着床架试图站起来。
不过简单的动作,叶结蔓却花费了好长一段时间。当趔趄着好不容易站稳后,她的额头已经又沁出些许薄汗来。叶结蔓只觉身子虚软得快要滑落在地,暗暗咬了咬牙,抱怨都是因为被某只女鬼上了身才搞的自己现在寸步难行。几步距离,却迈动得很是困难。等扶住衣橱时,叶结蔓忍不住停下来低低喘着气。她能感觉到纪西舞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