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他趁我熟睡将我打晕,而后关押于此。
之后,每日他会让人前来送饭……”
“送饭之人你可知是何人?”
张贲再问。
“看着面生,也许是和那个假扮我之人一同前来帝都的其他东瀛人。”
廉鹤儒回忆片刻,急忙开口。
“那也就是说,廉大人被关在地牢三年,密不透光。
不论大小都解决在地牢之中。
甚至三年不洗澡……
那为何,廉大人身上却并无异味?”
张贲双眼微眯,似是无意开口。
但却另有所指。
廉鹤儒闻言愣住了,随后有些恼怒的涨红了脸。
“张公,我虽然感谢你的救命之恩。
但你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是怀疑我刚刚一切都是扯谎不成?
我被关在地牢三年,本就是受害者。
有什么理由包庇东瀛人?”
张贲眼中却闪过了一丝复杂之色。
不由摇头。
“的确,若你真的是廉丞相。
你的确没有理由替东瀛人包庇。
但事实上,你却也同样不是廉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