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没猜错,你应当才是一直以来假扮真正廉丞相之人。
而刚刚逃出去之人,不过是你放的烟雾弹吧?”
此言一出,廉鹤儒瞬间瞪圆了双眼,满脸的震惊之色。
“你、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
我就是真正的廉鹤儒!”
话锋一转,更是恼怒至极。
“张贲,你难不成是想要借这个机会,将我以东瀛人的身份抓住。
好就此把握朝政吗?!
只要等我被你除掉,朝廷之上便再无人能与你抗衡!
你可真是狼子野心啊!”
如此针锋相对之话,四周的下人早已被惊得跪伏在地,瑟瑟发抖。
就连门外的史飞听闻都是额头冒出阵阵冷汗。
他不知张公为何要死咬着屋内廉丞相同样是东瀛人不放。
毕竟,现在根本没有证据。
若非是相信张公的为人,纵然是史飞只怕都要怀疑动机了。
只不过,张贲却并未因为廉鹤儒的两三句反斥而动摇。
反而眼神逐渐转冷。
“我刚见到你还并不能确定你的身份。
只是觉得那逃出之人死的太过蹊跷。
而且,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