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见洗完出来的时候,白路舟已经睡着了,她拉了把椅子坐在他旁边,盯着他也不知道自己想了些什么,直到深夜才进房入睡。
门外是惊天雷电和瓢泼大雨,屋里是他和她交错的呼吸声。
暴雨下了整整一夜,第二天早上还没完全停。
春见醒来时,白路舟正在外面打电话:
你给我把白辛看好,别让她出去瞎溜达。
雨没停谁也不准上岩壁。
我没事儿,保险公司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
下午雨停了,你开车来接我们。
对,就是上次买鸡的那个地方。
春博士她好得很。
春见腹诽:我好得很,我怎么不知道
推开房门,阿树的老婆正端着东西从厨房出来,看到春见就笑,然后指了指房梁。春见循着指引望上去,白路舟正赤着上身踩在梯子上仰头修电路。
洁白整齐的两排牙齿横咬着电笔,修长的双手灵活地摆弄着电线,汗从额头流下来,经由流畅的下颌线顺着脖子一路从结实的胸膛到窄瘦的腰腹,最后流进挂在胯骨上的裤腰里。
春见瞧着愣了神,一直就这么仰头看着他,看着他。
他英挺的侧面浸在清晨的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