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微微不服:“那詹大夫怎么办?不管他的死活了吗?”
谢清泉皱眉:“这里是公堂,没有本官允许,任何人都不准随意开口,你要是再多嘴,本官就让人掌你的嘴!”
“我是被告人,我有为自己申诉的权力!”
谢清泉沉下脸:“你以为本官真不敢打你吗?”
江微微却好像全然不怕对方,声音越发大了:“县尊大人,您是九曲县的父母官,您自然是想打谁就打谁,别说我只是个小小的乡下大夫,就算是太医院的院使,您也是不放在眼里的!”
谢清泉被彻底激怒了。
他猛地一拍惊堂木:“你居然敢咆哮公堂?来人,掌她的嘴!”
立刻有衙役上前,准备捉拿江微微。
顾斐立即将她护在身后,不让衙役靠近她。
谢清泉越发气恼:“顾斐,你要是再包庇你媳妇,本官就连你一起掌嘴!”
顾斐非但不惧,反倒朗声说道:“内人没有说错,县尊大人连太医院院使的死活都能不管,又岂会在意我们这些平头百姓的死活?您要打便打吧!”
谢清泉越听越不对劲,沉声质问:“你什么意思?本官连太医院的院使是谁都不知道,又谈何不管他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