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微微从顾斐身后探出脑袋,声音清脆明亮:“那位在徐家失踪了的詹春生大夫,就是太医院的前任院使,按照官阶,他老人家是从五品,比您的九品要高出一大截。即便他如今已经辞官归隐,但汴京城中仍旧有不少贵人都曾是他的病人,被他治好,受过他的恩情。现在他老人家在九曲县下落不明,生死未卜,而您身为父母官,却对此事不闻不问,甚至还试图包庇嫌犯。待将来东窗事发,我倒要看看,你们如何面对京中贵人们的责难?!”
她这番话刚说完,谢清泉和徐锦河顿时就变了脸色。
他们原本以为詹春生就只是个普通的乡下老大夫,没曾想到,那老家伙居然还是太医院的院使!
谢清泉惊疑不定:“你说詹春生是太医院的院使,可有凭证?”
江微微:“我没有凭证。”
徐锦河冷笑:“既然没有凭证,那就是空口白牙,胡说八道!”
这下子谢清泉没有再追究徐锦河随意插嘴的事情,他现在满脑子都是詹春生的事,他不确定江微微说的是真是假,但万一是真的呢?
江微微气定神闲地说道:“你们如果非要当我们是胡说八道也没关系,反正我们已经把真相告诉你们了,你们若是还冥顽不灵,将来真有人追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