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烧为什么好像是你被烧糊涂了似的,没有体温计吗需要你用人体测量?”
时砚:“……”
时砚顿了顿,拿起了一旁的红外体温计在她额头上“嘀”了一下,显示37度。
“还有点烧,等会再吃一遍药。”他声音有些低。
“嗯。”
不知道是没想起来,还是两人都有意想用昏暗的光线掩饰些什么情绪,没人提起要开灯。
漆黑卧室内陷入一片静谧。
片刻后,还是詹星鹭肚子里的一声“咕——”打破了安静。
时砚笑了下,“饿了吗?”
“你说呢?”詹星鹭面无表情的反问。
时砚起身,“我下楼去拿吃的。”
走到放门口时,他顿了顿,伸手把灯打开了。
明亮的光线太过刺眼,詹星鹭下意识就拉起被子蒙住了头,时砚回头看了眼在被子里缩成小小一团的小白鹭,弯唇笑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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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砚端着晚饭上楼时,詹星鹭已经起身趴在桌子前了,安静乖巧的样子像是等待投喂的小奶猫。
时砚没忍住,又笑了下。
詹星鹭不解的看着他,“你笑什么?”
“没什么。”时砚一边放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