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好笑的看着她,“生病的时候比平时乖多了。”
詹星鹭面无表情的瞅了他一眼,拿起勺子喝粥,没再说话。
时砚按了按她的头顶,起身坐到软榻上又继续练棋了。
詹星鹭一整天没看手机,通讯软件上已经出现了省略号的红点,她点开看了看。
除了室友问她怎么没来学校的消息,还有文思思和围棋社同学的消息,詹星鹭一一回复后,突然注意到了训练营那个被她屏蔽了的群。
群消息一直在跳动,她点开看了眼,跳出有人艾特她的消息,她点了进去。
都是问她时砚为什么退群了的,言辞都比较客气,只有个别的比较直接,直接问:【是不是你让时砚退群的呀?】
詹星鹭的脑子里缓缓打出一个问号,她点开群成员看了眼,果然没有了时砚,连靳雅柔也不在了,群里的男生也退的没几个了。
詹星鹭偏头看了眼时砚,“训练营的学习群,你什么时候退的?”
时砚抬眼,云淡风轻回了句:“训练营结束那天晚上。”
?
当天加当天就退,时砚老师这一手两面人玩的是真溜,到头来锅却落在了她身上,她们来找她要人是几个意思?
不过他都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