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带进了一个峡谷一样的地方,水浸满了这一整片的地方,只有峡谷极浅的一条边角是没有水的。
她停下来喘息,缓慢地行走在水中探视着周围的一切。
黑漆漆的峡谷里很深处才有微弱的光线照下来,离得非常远,这里是湍流的下游,几乎没有可以倚仗的地方。
没有人。
黑暗的地方往往潜藏着不少未知的东西,未知让人恐惧。
她抹了一把自己的脸,从背包里拿出手电咬在嘴里,头也不回地往漆黑一片的峡谷深处跑去,这里是下游,如果祁野昏迷,很大可能会被冲到这里来。
她跑动的声音在黑洞洞的峡谷里四处碰撞回响,水流砸击声、急促的呼吸声,除此之外,寂静得可怕。
腰背上传来火辣辣的疼,好像有磨砂纸在脊背上来回摩擦,直到整块皮肤都变的麻木。
她的心脏猛烈地跳动,呼之欲出,额头上已经分不清是河水还是汗水。
她呼喊着他的名字,直到整个洞穴都是她的回响。
没有回应。
没有。
峡谷里的水是越来越深的,混沌、漆黑、越来越广,用手电照下去只能看到四五厘米的光景。
再过去已经能没过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