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去世后,父亲给我的,他说要我记住母亲的养育之恩,也希望苦难佛能承担我人生中遇到的困境和不如意。
毕庆堂反复端详着苦难佛,微皱眉头将它拿到鼻子前,这是什么做的?怎么好像很香?
碧檀木,碧檀木用久了,是会香的!
毕庆堂将苦难佛放在手里掂了掂,笑道,木头的啊?难怪这么轻!说罢,又将碧檀木的苦难佛为谭央再次戴好。
到了舞会那天的晚间,天刚一黑,毕庆堂就与谭央来到一栋带着大花园的洋房,汽车径直开进园内,路两边的树上挂着成串的小灯,闪啊闪的,用夸张的方式表示着它们的欣喜,谭央自内心的说,真好看啊!毕庆堂横了外面一眼,颇为不满的说,好看?我一年说一次,都说了八百遍了!不能这么弄,不能这么弄,起了火,连了电怎么办?可人家愣是不长记性!
他们到的时候也不算晚,可是一楼的大厅里已经满是人了,三五成群的上海名流们,或高或低的声音说着笑着,硕大的水晶吊灯映在女宾们的珠宝饰上,雍容自现。松软异常又颜色鲜艳的波斯地毯是底色,走在上面的人,衣角髻鬓也都跟着争奇斗艳起来。毕庆堂一面与人应酬,一面小心照应着谭央。谭央离开两次,但没一会儿又回来了,毕庆堂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