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里面一直有人。谭央有些抹不开,可还是偏着嘴,点了点头。
毕庆堂笑着携着她的手,穿过一旁的长廊,从角落的副楼梯上去,直到三楼,左拐右转的推开门,示意谭央进去,谭央在里边的门里看见了卫生间,笑着去了。出来时找不到毕庆堂,走了两步,看走廊对面的房里门半开着,里面一个欧式的大铁床,毕庆堂鞋都没脱,四仰八叉的躺着抽着烟。看见谭央,这才站起来带她走,谭央小声埋怨,大哥怎么在别人家里这样随便!毕庆堂拉着她走在前面,言简意赅的纠正道,我家!
他们一下楼,就听见有个女人的声音亲切唤着,庆堂,你怎么才来,在我家里办舞会,你也摆谱来得这样晚!毕庆堂耍着无赖,方雅姐,我早来了,没看见你,便楼上楼下的寻你,也没寻到。说着,毕庆堂不无遗憾的摊了摊手。方雅穿着藕荷色带鲸鱼骨裙撑子的西式宫廷礼服,电火钳烫的卷高高盘起,髻上插着翡翠饰,巧笑倩兮,美目流转,满厅里的仕女名媛,她是女主人,更是美丽的核心,风姿的焦点。
方雅绕过毕庆堂去打量他身后的谭央,毕庆堂恶作剧一样的在前面左挡右挡,方雅假愠的去推他,两个人拉扯嬉闹一番,方雅便转到了谭央的身边,谭央带着礼貌的微笑,微低着头。方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