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索性带着孩子远远的走了,再也不回来了,你这辈子都看不到我们了。
毕庆堂一滞,随即斩钉截铁的说,不会,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因为哪个女人对不起你,你放心,你也别想走!对于毕庆堂的情绪激动,谭央有些意外,随即笑着说,不因为女人,因为别的对不起我也不行啊!谭央一直伏在毕庆堂的怀里,她看不见此时此刻毕庆堂脸上的表情,只是感觉他胸膛上的肌肉一紧,随即脱了力一般的整个人瘫软在床上。
这天夜里,半夜醒来,谭央摩挲着枕边空荡荡的。黑暗里,借着迷蒙的月光,她看见毕庆堂枯坐在床对面的沙上,谭央下地走到他旁边,一向警醒的毕庆堂竟浑然不知,大哥,你怎么不睡觉?毕庆堂明显一怔,他抬手揽住谭央的腰,将头贴在她的肚子上,一语不。谭央去抓他的手,他手上凉津津的全是冷汗,谭央心中没底,大哥,你怎么了?你对我说啊!毕庆堂的喉咙动了动,沙哑着声音说,小妹,答应我,无论生什么都不要离开上海,好吗?
谭央想起两个人白天的对话,有些生气的问他,是不是给自己日后犯错误留退路,毕庆堂只是一味的摇头并不说话,像个委屈又无助的孩子。他们僵持了许久,最后,毕庆堂用近乎于哀求的语气说,我以后都不会再犯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