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觉得话虽歪,理却不歪。
做完了衣服明明到了吃晚饭的时间,方雅却拽着谭央空着肚子去烫头,她们去的这家烫店是上海滩上一等一的摩登去处,金碧辉煌的欧式装饰,黄澄澄的壁灯镶在大玻璃镜子两侧,镜子里的人好像装在琉璃杯里面的琥珀酒,散出滟滟的光。电火钳滚烫的围着脑袋,天又热,店里的小侍者拿着扇子在她们身后一板一眼的扇,谭央和方雅并排坐着,脑袋不敢动,便直挺挺的坐在那里,虽然目不斜视,却能在镜子里看见彼此,不耽误她们聊天。
央央,下周三我的生日!
是吗,那我提前给你拜个寿。
你猜猜我要过多少岁的生日?给你提个醒,算是整寿!
四十?哎,你可真不像!
哈哈,你就会寻我开心,还四十呢,五年前就四十了,我比庆堂大,你忘了?
谭央听见她又提了毕庆堂,不知话该怎么接下去了,便笑了笑。方雅又接着说,我打算周三晚上办个舞会,你来吧!
我就不去了。
为什么?你怕庆堂去啊?不会的,他这几天忙着缫丝厂的事,晚上还有囡囡缠着他,才没那个闲心应酬我呢!这不,他今早就叫人给我送来个大金桃,我打电话过去骂他俗气,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