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个下午开始,每当毒瘾袭来时,那烧灼和痛痒,万蚁蚀骨一般,他咬紧牙嗷嗷的叫着,那惨厉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庭院中、在这声音里,谭央默默的流着眼泪。
看着心爱的人受此折磨,她倒希望戒烟受苦的人是她,她能代他受过。
汗水把他浑身上下都打透了,难过到极致的毕庆堂双眼通红的望着谭央叫着,小妹,给我一针,再给我一针吧!谭央腾的站起来,看着桌子上的药箱,却又缓缓坐下,她哭着摇头道,没有,没药了,我只带了十支!
其实她知道会有这个情形,也知道自己会心软,所以不敢多带药,所以早早的扔了烟枪。
毕庆堂听见她的话就完全失了理智,他手臂一发力,右手的棉布绳就被扯断了,谭央抓着他的右手哭着喊,你要干什么?去河里,捞烟枪!毕庆堂直勾勾的看着房门吼道,正说着,左手的棉布绳也被拽开了。谭央闻言大惊失色,她使尽全身力气的抱住毕庆堂的腰,苦苦哀求,不能,别去,这个样子进水里会淹死人的
毕庆堂攥住谭央胳膊要拉开她,谭央死都不松手,一时间,烟瘾的痛楚直窜到脑门,他下意识的紧捏着谭央的手臂。毕庆堂的力气很大,谭央也因此疼得叫出了声,她这一声叫使得毕庆堂的脑子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