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牡丹突然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说:你这是在威胁他!
我茫然地看着她。
白牡丹自言自语似的:如果班长不同意,你就只好再找女朋友如果班长同意了,你只是在实验求证,也不用负责任
她突然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我说:班长会做出什么决定?
我终于能接上话了,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白牡丹把奶茶杯推到一边,起身,说:走吧,我要去见证这历史xing的一刻。
求证
我打开手机,找到车廷筠的号码,拨过去。
嘟嘟嘟几声,通了。
却没人说话。
我咽了口唾沫,问:车廷筠,你在哪?
电话那边沉默片刻,响起一个声音,是车廷筠的,不知怎么却有些沙哑:市中心凯旋酒店。
半个小时后。
我已经有十天没见过车廷筠了,我突然发觉这是这么多年来,车廷筠从没有超过一周不联系我,电话,短讯,视频,节日礼物,密密麻麻连成一条六年的时间路线。
他站在酒店大堂里,好像有点憔悴了,他一下子就盯住了我,然后他的视线就转到了我旁边。
白牡丹打招呼,说:嗨,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