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周,每天都一样,又都不一样。
一样的是叶安袭每天朝九晚五的下班,再去容家陪儿子吃晚饭,再玩一会儿,总之无论多晚她都会回家。
而不一样的是,容爵也不再留她,整个一个人又像是回到她刚认识他那般,喜玩笑却又不近人qíng。
容爵这个星期也去省报集团上了班,刚出镜的第一天就因为被摄影记者拍的烦躁,一拳把人打坏了,然后转了部门,可刚转部门的第二天又因为跑社会线去采访杀母案,警察一个没拦住,他又把人给打坏了。
可偏偏没有办法,容部长的公子,谁又能怎么样,主任没有办法又给调了职,换了节奏比较稳健的财经专访线,可这刚换完的下午,就闹了该专栏有史以来最大的笑话。
我觉得我的成功还是在路上,明年我要突破2000万的销售业绩
民营企业家刻意准备的激动之后,应该是记者们的捧与祝愿,结果容大少
真没追求。
轻哼一声,不耐烦的蹭了蹭鼻头,他完全找不到所谓的点,一年2000万?也叫青年企业家?
含着金汤勺在皇城脚下长大的他发自肺腑的嗤之以鼻。
结果就是,民营企业家bào怒,以为容爵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