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小记者,撂狠话,挥拳头,不过显而易见,挨揍的必然是他。
总之最近的容爵,很bào力,很燥郁。
这可给社长愁坏了,就算容部长放话,下放到基层,谁也不能惯着他,可他毕竟是容部长的亲孙子,要是真没伺候好,也难免不保证首长变脸。
所以容爵就成了这h省报业集团的一个白金jī肋,最后社长很有诚意的给了他一个自主选题的闲散职位。
也就是说,他自己愿意gān什么就gān什么。
而他愿意gān什么呢?
没人知道
再说叶安袭这一边,不知不觉宗政贤走了有一个星期了,可她还是吃尽了他的好处,就拿给花璃办学校这事儿吧,如果硬是要以什么名头进去任何一间学校都没什么问题,毕竟有的时候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像宗政贤这样的省内支柱产业的商贾巨鳄,每年捐的楼啊,体育馆什么的很多。
所以都不需要宗政贤本人出席,叶安袭只是自报了一下家门,预约的时候提了宗政贤的名字,那些高高在上的校长们都低了三分头,卖了10多分的面子。
可叶安袭也考虑到花璃从小学后就再没受过教育,这样的身份送到一般的学校对她将来来说,都是一种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