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冷声和陆怀澈谈判,她不是轻易伤害自己的人,但她在赌,赌她在陆怀澈心里有那么点位置,他舍不得看她受伤。
    这点怜惜钦夏并不需要,但在这种关键时刻却是她保全自己的筹码。
    她猜得没错,看着血迹在她的手上描摹出一朵妖冶的花,略粘稠的液体从腕处低落,仿佛落在他心上,烫出一个个或深或浅的坑,陆怀澈眼里情绪翻涌,有受伤,有不可置信……种种交织在一起,却终是不敢再靠近了。
    嗓子沙哑得厉害,他艰难地动了动唇,“好,我不碰你,你别伤害自己。”
    钦夏的神色在他说完这句话后也未有放松,似是为了证明什么,他走进了身侧的浴室,未褪下身上的衣物,径直坐进了浴缸里,打开了水的开关,拨向冷水的一侧。
    考虑到某些特殊因素,浴缸的面积不算小,水上涨的速度并不快,本是热极的天气,在开了冷气的房间内,冷水仍冰凉刺骨,寒意直接往人骨子里窜,陆怀澈一时分不清钦夏的心和水哪个更冷。
    “一一。”
    “钦夏。”陆怀澈念叨了一声她的名字。
    “不管你信不信,这件事不是我做的,我也是被人下了药才会出现在这里。”
    脑子和心情都很难平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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