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表现出任何异常就能遮掩住心里的恐惧感。
但是那血液粘稠的刺鼻腥味一直在鼻端萦绕着,白忱这段时间都没再出现,连喆叔和姜成山也没再回别墅取过东西。
钟礼清忍不住想,是不是自己那刀刺得太狠了?
不管怎么恨他,莽撞之下伤了人总是让她内心有些慌张的。
她别扭的想问问别人白忱怎么样了,可是她没遇到过喆叔和姜成山,一点而也打探不到他的消息。
钟礼清脑子发懵,心里好像有块巨石压得难受,坐在沙发上也好像浑身都不对劲。她思前想后,拿起手机给喆叔打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有人接,喆叔浑厚不阿的声音慢慢传了过来:太太,有什么需要。
钟礼清听着他冷淡的声音就心里打鼓,低声问道:白忱他,没事吧?
喆叔静了几秒才说:太太为什么不自己问先生?
钟礼清咬着嘴唇不知道怎么回答,脸上火辣辣的烧的厉害,她还没来得及找好措辞,喆叔忽然又说:我也不知道先生的qíng况,我在外地帮先生办事,听说先生的伤势不太乐观。
钟礼清一愣,心脏狠狠揪了一下:很严重?
当时她实在太愤怒了,脑子浑浑噩噩的,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