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不重要。全不重要了。她知道自己昨晚没有问出口的问题,也许这辈子都不会再问。她看得到惟仁眼中的担忧,她看得到铁河眼中的探询,她更看得到父亲眼中的犹豫不,不是为了他们,是为了她自己。为她自己,能好过一些。这是自私吧,是自私。她知道的。这一回,她就自私了。她不问了。放过他们,也放过自己。
惟仁看着自端清冷而倔qiáng的眼神,沉声道:阿端,不告诉你,是因为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来到了门口,自端和惟仁回头,是肖克俭,进门便问:阿端,老总怎么样?休息了没?
自端站起来,摇头。她看着肖克俭手里的文件,和门外站着的几个人,心知父亲怕是有一会儿不能休息了。有心阻拦,但见肖克俭脸上的神色,已有几分焦急;再回头,只见父亲已经在对着肖克俭招手,顾悦怡打开了顶灯,开门请肖克俭一行进去。顾悦怡细心的把百叶窗放下来,一出来,见自端脸色凝重,轻声道:这么晚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急事她接过惟仁递上来的水,顿了顿,看着自端,你爸爸说,明天就出院。这阵子太忙,耽误不得这个时间。
自端眉尖一蹙,耽误时间?她重复了一遍这四个字,语气里,已经聚集了冷意。顾悦怡正在喝水的动作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