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只有蚕豆那么大,可一想到是我和他的,可能会像他也会像我,我就难受得要命。
我想恨他的,我有理由恨他的,我应该恨他的,可为什么我恨不起来,我只是难过,只是想流眼泪,止不住的。外面好安静,一点声响也没有,我在g上不想哭出声,我坐起来深呼吸,想把眼泪咽回去,可没有用。世界上可能没有比我再蠢的人了,明知道是欺骗,明知道是陷阱,却愿意闭着眼睛往里跳,飞蛾扑火,我是真的懂了。
脑子里很混乱,不写了。
蒋东林放慢了车子的速度,慢慢就停在了大院门前。自己怎么也没有想到,再来到A县会是此时此刻这样的心qíng,不为其他,纯粹只是想来看看,想来看看曾经有她的地方。
蒋东林随着张部长他们是下午才到的呼市,省里和市里自然热qíng到似乎兴师动众,接风洗尘宴上的酒还没喝完,蒋东林就自己跑了出来,不顾司机惊讶的疑惑,独自开上车就往A县走。蒋东林在内蒙三年,对呼市周边早已十分熟悉,但这一路往A县走,心里却近乡qíng更怯起来,等出了高速进了县城,更是只放到三、四十码的车速,慢慢往县委大院开去。
A县县委大院没什么太大变化,夜已深沉,甚至连传达室也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