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七岁时候的自己,怕是连这样患得患失的时间都没有。叶开那边,已经开始催促他要赶紧回公司主持锦和湾的项目。而萧潇,也似乎是上了心,真的开始在着手捡起自己丢下的专业,开始在叶开的公司里面慢慢熟悉事务。
莫说父母亲,就连一贯威严的爷爷和伯父也开始对自己旁敲侧击,希望他能够振作起来。他是路家的长孙,却也是唯一的男丁,伯父跟随爷爷从政,却自由恋爱,伯母身体不佳,膝下只有一个女儿,便将希望都寄托在自己身上。虽说自己当年自立门户,却也是得到家里极大的支持,路家需要的,只是一个qiáng大的当家人,无论从商从政,对他们而言,倒并非那么重要。但是一直默默无闻的做一个教书匠,肯定也不是他们所乐见的。
或许,他逃避了太久,是真的该回去了?
路子谦叹了口气,只觉昏昏沉沉得厉害,摸索起身,慢慢往卧室走去,最终将自己重重摔进g,企图让睡眠来缓解自己的头疼。只是没有想到,这一次的晕眩会来的那么久。
萧潇来到路子谦公寓门前已经已近晌午,她手上拎着刚从超市买的食材,眉头皱的紧紧的,神色不算太好。
她打了路子谦十多个电话,他竟然一个都没接。他们最近关系缓和,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