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别扭都没有闹。而且路子谦也不像是那样会置气的人,心中想着,定然是出了什么事qíng。去了他学校一趟,受了那小助理一通白眼,了解到他回了公寓后就一直抱病请假,根本没去过学校。心里渐渐也有底,估计是在家里病着呢。
可是连电话也没接,说明病得还煞是不轻。萧潇心中焦急,出了校园便直奔公寓,唯一庆幸的是,即便当年那般盛怒,自己还是未丢了这公寓大门的钥匙。
进了屋,屋内一片灰暗,她伸手开了灯,靠着灯光才慢慢看轻室内的qíng形。这般阳关灿烂的天气,却让厚厚的窗帘将所有的窗户都遮得密密实实,连一丝光亮都透不进来。玄关处,路子谦的盲杖靠在一旁,鞋子也齐齐整整地摆放在鞋柜上,可以看出,这屋子的主人并未外出。
萧潇叹了口气,换了鞋,将手上的食材拎进厨房,环顾一圈,灶台冷清,根本没有开火的迹象。而放饮水机的地上,一片散碎的玻璃杯残骸。心中只觉不妙,走到客厅,茶几上放着几个药盒子,凌乱不已,手机放在一旁,孤零零的,似乎是无人认领的孩子一般。
这个屋子里,每一样物件似乎都透露出无穷无尽的寂寞和孤独。
萧潇放轻了脚步,往卧室走去。果然一打开门,扑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