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毓叹了口气,总算是搞定了。
下午四点半,陆笑只拖着一个小箱子准备去火车站的时候,沈毓自告奋勇地说:我帮你拖到火车站吧。
陆笑怔怔地看着他,有些纳闷,却什么都没问,呵呵地笑道:不用这么麻烦了,东西不多。
别,还是会手酸了。他自动接过箱子,心qíng舒畅地走在了前面。
陆笑叹了口气,极为无奈的样子。
不过,幸好有沈毓在。
运火车上挤得要命,过道上都是满满的人,沈毓似乎是买了站台票,帮她把行礼拿到火车上,费力地挤开一个个挡路的人,将她的箱子提到她的座位旁时,行李架上已经没有位置了。
沈毓瞧着有些纷乱的行李架,蹙眉。跟旁边的一个大叔借了一张报纸,垫在座位上,就一脚踩上去仔细地摆放行礼。
陆笑被旁边的人挤得差点儿贴到沈毓的腿上,尴尬地努力往后退了一小步,拉开些距离,仰头看着他。
骨节分明的手使劲摆正行礼,瘦削却并不单薄的背脊随着他的动作一弯一直,凑近脖子的发梢上似乎有闪亮的汗液缓缓流下很辛苦吧?
刚刚他提着箱子为她开路时的样子格外得认真,也格外好看,即便是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