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七月,我可能就要回国了,回去了,还要找工作,这些都是很繁琐的现实里的事qíng,不过想起这些,也有别的作用,我觉得还有许多是得忙着呢,感qíng上的烦恼真是奢侈。我负担不起。
我正坐着发呆,有人对我说:小姐,谁允许你不经过宪兵部队的允许就私自来巴黎?
我回头,原来是祖祖,穿着制服,牵着狗,正在巡逻。对啊,火车站这是他的地盘。
我的鼻子堵得慌,我看着他,慢慢地说:祖祖。
他看看我:问你话呢,你听不懂法语啊?怎么来之前不给宪兵部队打电话?我好准备红地毯迎接。
我又笑出来。
他把狗jiāo给同事,跟他们说了几句话,就在我身边坐下来。
你不执勤吗?
休息一会儿,不碍事。他说,我有好消息。
什么?
我被批准去非洲维和了。
我知道这是他的理想,可是我高兴不起来,那是非洲,战乱,瘟疫横行的黑非洲,你去多久?哪个国家?
科特迪瓦。一年。
祖祖,你要小心。
当然。他说,菲,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我都看你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