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了。你满脸yīn云,挤眉弄眼的,你的样子好像要自杀。
去你的。
哎我还没问你,你怎么自己来了巴黎,也不给我打电话?你来巴黎做什么?好像不是因为我吧?
这时,我想起欧德的话。祖祖的脸在我眼前,年轻英俊的脸孔,不着一丝的风霜,是再清纯不过的男孩子。
祖祖,这是个挺长的故事。
你愿意说?
我愿意告诉你。
我来见一个朋友,在中国的时候,我跟他在一起生活过。不过,刚才,我没能见到他,所以有点难过。
因为有太多的不同,我们不能够在一起。
不过我很爱他,到现在,也是如此。
他把一些东西带走,又把一些东西留在我的生命里。
祖祖的脸敛起笑容,现在非常严肃。
我在说这么老土的话,这些事qíng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现在开了口,就突然觉得有很qiáng的yù望想要倾诉,有些秘密埋在心里,埋得太苦,我不堪重负。
我们,我跟他,曾经有过一个不成形的小孩子。我没有能力抚养,只好,拿掉他。
他看着我。
所以,祖祖,可能,我跟你印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