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苏辽绝对是说gān就gān的类型,还真的伸手去解皮带,黑色的金属皮带头发出叮呤当啷的响声,钟静竹尖叫一声,双手把脸给捂上了。
忽然觉得腰上一松,再睁眼,已经来不及阻止,裤子被他一扯。啊!!!!!不知是带动了伤口的疼痛还是脱了她裤子的行为,总之她就是慌得不敢动了,倒是厉苏辽,把沙发上的抱枕往她怀里一塞,遮住了大腿以上。
你她大口大口地喘气,用抱枕把自己遮挡得严严实实,半天不知该说什么。我会负责任的。厉苏辽低着头给她上药,忽然抬头对她笑了笑。钟静竹面色更红了。
结束之后,不但没有让她把裤子扯上去,反而一把从她小腿上扯掉,这回她是彻底地完全地bào露了。
已经破了,不能再穿了。厉苏辽无辜地冲她眨眨眼,在她用眼睛杀死他之前,从房里拿来她的睡裤,却不给她,急得她抓狂。
等药膏gān了再穿,不然会把药膏蹭掉。厉苏辽言之凿凿,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她的大腿,诱得她一阵咬牙。
药膏一凝固,她忙不迭把裤子套上去,几乎是跳起来,要想厉苏辽扑过去,同归于尽的架势:你这个色láng,我要替天行道!
厉苏辽好脾气等等着她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