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觉得身上痒,所以洗了。”许从周搬出提前想好的理由。
周蔚没怀疑:“那就快下楼吃饭。”
早饭是中式,天冷一碗热粥,天热一万冷粥。依靠着配菜的多样性,从咸菜到隔夜菜,再到咸蛋和皮蛋还有凉菜,白粥在早餐届霸权地位不可撼动。
桌上的配菜一看就是准备过得,许从周却还听到自己老妈客套的说:“没来得及准备什么,将就将就。”
“好吃,我好几年没喝过粥了。”
他惯会利用上了年纪的母爱泛滥的中年妇女,在为了嫁女儿而对未来可能成为女婿的人相当客套这一特点。将自己大学四年麦片泡牛奶形容的就像宠物食谱只有狗粮泡水一样单调又可怜,只字不提寒暑假回国自己好吃懒做,朝睡晚起才错过能吃早饭的时间。
“你自己可以买个电饭锅煮粥啊。”许从周瞧他卖惨,一笑,戳穿他。
说罢,旁边和对面都踢了一脚过来,对面是她妈,旁边是段弋,他还好是收着力气,用膝盖撞了一下。周蔚这一脚比后妈还狠。
“美国的大米不好吃,煮出来的粥很奇怪的。”
一听就是借口。
偏周蔚还信了,站到了段弋的统一战线:“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