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书在,我预感到是什么事。杨东辉看看我,叫我把上衣脱掉。
我马上明白了,找着借口搪塞,他斩钉截铁地命令:脱了!
我看看文书和通讯员,他俩埋头做自己的事,也没敢抬头。我慢慢解开了军装的扣子,解了一半就停下了,故意嬉皮笑脸地说:排长,你别听他们胡说,我就是摔了一下,什么事都没有。
他没有跟我废话,突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按在了墙上,他的手伸进我的腰里,一下拽起我的毛衣和背心撩上去,露出了腰腹一大片皮肤。他停住了手,一动不动地盯着那儿,我立刻把衣服放下,他的眼睛从下面移上来盯着我,我说:排长,真没事,我真就是摔了一下。
他一言不发,脸色像铁一样沉。他回头对通讯员和文书说:你俩送他去医务室,把他看好。说完,他打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通讯员和文书把我送到医务室,我哪有心qíng让医生给我处理,心里很不踏实。我问他俩排长gān吗去了,他俩说司务长刚才打过电话来找排长,他应该是到司务长那去了。
我知道,他了解我是个倔xing子,在我这问不出实话,回头他一定会去问那两个跟我一起上哨的战友当晚的qíng况。我得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