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的情况,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没伸出来的那只手悄悄拉了拉乔梧的衣角。
压低了声音,自以为除了她们俩没人听见:“他说的什么意思,我怎么没听懂啊?”
听得一清二楚的两人:“......”
乔梧叹了口气,“我只是说阚鹿怕疼,想请你轻一些罢了。”
“你要是觉着为难的话......”她瞟了眼身边欲言又止的阚鹿,心一横,大义舍亲:“那就疼死她吧。”
“......”
岑淮舟气笑了,被她这一番“大义凛然”的言论堵得一口气卡在喉咙里。待他气息缓过来,像是嗤笑一声,声音陡然一沉:“你倒是挺大方,我说的是要疼死她吗?她疼死了,我有什么好处。”
“......”
阚鹿默默地降低存在感。
就尼玛离谱,为什么她莫名其妙地就被拉下水了。
这段对话越说越不着边际了,像是故意找茬,没事找事。
乔梧默了默,兀自琢磨了会儿。寻思片刻后,她觉得岑淮舟今天火气这么旺,可能是因为他记仇的小本本上又添了她一笔。
想到这,乔梧不禁开始为早上被周琼浪费掉的一罐菊花茶可惜起来。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