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地叹了口气,引得岑淮舟和阚鹿皆投来视线。
岑淮舟余光瞥去,清晰辨出乔梧的口型——
“我真是个好脾气的人。”
“......”岑淮舟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
给阚鹿处理完伤口后换乔梧坐到岑淮舟对面,她指了指脸颊与耳根的交界处,又抬起下巴露出脖子,耐心地翻找着伤口,确认再没有后看向岑淮舟:“就这些了。”
岑淮舟视线顺着她手指点过的地方一一查看着,每多看一处,面色就更加难看一分,浑身又散发出一股寒气。
表情不太美好,皱眉睨着乔梧,闻言眼尾微挑,声线冷沉:“就——这些?”
乔梧摸不准他的意思,只好小心翼翼地回忆了几秒,点点头:“真就这些了。”
“......”岑淮舟深呼吸了一口气,语气冷淡:“就离谱。”
这句话跟岑淮舟高冷的外表一点也不搭配,乔梧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
下一秒,又听男人嘲讽:“你的语文老师要被你理解的能力气吐血了。”
“他真应该庆幸你毕业了。”
“......”
岑淮舟拿着棉签涂抹乔梧脸上的伤口。
刚碰上皮肤,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