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让人觉着不对劲。
太安静了,让邵钧过分自信之余心里产生某种错觉,那俩炸刺儿的家伙,在邵三爷双管齐下、两路出击、正义感化和威bī利诱之下,都缴械了,认怂了,不折腾了?
但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实就在老盛今天一下午第三次举手要求上厕所的时候发生了变化。
撒三回尿了你还去?一名管教不满。
岁数大了,前列腺不好呗有人说。
一泡尿还分三趟,金贵!隔壁班有人趁机嘴贱。
老子乐意咋着?!老盛回嘴。
邵钧手握警棍慢慢走过去,其实不是关心老盛去不去厕所,而是紧盯罗qiáng的动作。
罗qiáng嘴里嚼着不知哪儿捡的烟屁股,吸着那丁点烟草香气,埋头gān活儿,好像完全没听见。
你才磨三个,你看看人家,八个!管教说。
我的工就是三个,老子今儿完工了。老盛满不在乎,端着大铺的架子。他确实是一个小组里工作量最少的,他那份一直推给二九四做。
老盛让管教说得,抱着一包原料,切石头去了。
磨石头累,废眼睛,而切石头原料更痛快省事儿,只有大铺才有这偷懒的资本,找轻省的活儿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