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上一天,就能说上那么几句话。
那天夜里,邵钧一个人坐在监看室里,呆呆地看罗qiáng睡觉。
七班牢号里那个摄像头安得有点儿偏,邵钧特意趁七班人都不在的时候,兜里揣了改锥钳子,踩凳子爬上去把那只摄像头转了个小角度,正对罗qiáng的上铺。别人他都懒得盯,就盯罗qiáng一个人。
休息日不用上班,邵钧也没回城里,待在他在县城租的公寓房里,百无聊赖,从抽屉里拿出他珍藏的U盘。
他捧着笔记本躺在g上,笔记本里反复循环地播放那段视频,看到心跳加速,粗喘着,撸着,胡思乱想。
罗qiáng曾经问过他,你怎么没出国,移民?你这样儿的人,又不是出不去。
邵钧说,出去了我谁都不认识,我找谁去啊?再说了,我英语不好。
其实,三爷会告诉你我不喜欢碰洋男人吗?邵钧心想,外国男人,在海报GV里看还成,可是真要贴近了,摸着蹭着,那一身没进化完全的猩猩毛弄得我浑身痒,老觉着那草丛里藏着一把虱子似的,体味儿也不好,十个人里八个有狐臭,不喷香水都忒么没法出来见人,上了g一露胳肢窝把三爷熏一大跟头。活人还不如小时候那张旧海报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