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钧脑子里一根筋颤都没颤一下,直不愣登就回了一句:我就没兴趣操你,成吗?
他脾气上来的时候,从来不照顾旁人情绪。一个爷们儿送上门来给他操,他都不操,就好比兜头给人一大耳歇子,真是丁点面子都不卖。
他让罗qiáng折腾得这两天心里也不慡,这会儿要是罗qiáng撅屁股说,老子让你操,他一定立刻脱裤子骑上去,不把那混球屁股捅漏了在身上打个dòng你还不认识三爷爷是谁了!
当年在警校里,邵钧也jiāo过那么几个朋友,每个时间都不长。说起来,邹云楷算jiāo往时间最长的,也是因为这人热情,脾气好,能忍得了邵小三儿时不时逞个公子脾气,左脸被抽了,还能把右脸再贴上去。
邵钧长得漂亮,家世又好,又爱gān净,谁不想找这样的伴?邹云楷当年追求邵钧追得很紧,鞍前马后,温存体贴。
而对于邵钧来说,男人生龙活虎的年纪,总需要渲泄的渠道,可是任谁都能去发泄的那种地方,他嫌脏。学校里师兄师弟的,好歹出身良家,知根知底,身上没病,搞着放心。
认识罗qiáng之前,邵钧跟云楷师兄大约每两个月见一回面,见面也没啥可谈的,直接上g,一次性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