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留狂乱的心脏在胸腔蹦跳。
她紧紧闭上眼睛,假装她只是睡梦中无意识动一下。
等待心跳平复的过程是漫长的,但南迦的决定是果断的,果断地就这么继续靠着他睡。
虽然,她已经完全睡不着了。
公交车报出他们要下车的终点站时,南迦察觉黄卉从她的肩膀起来,她便也借机揉着眼睛佯装刚醒,瓮声问黄卉是不是到了。
黄卉人还迷糊着,并没有注意到细枝末节,打着呵欠:“好像是到了。”
然后黄卉去推同样还在熟睡中的马川和张焱辉。
这边南迦也顺其自然地转向自己左手边的林跃。
阴影半遮住他的眼,他侧脸的弧度如同精雕细琢的石膏像,冷白皮在车厢内的灯和车窗外炫彩霓虹的共同作用下仿若会反光。
南迦第一次目睹他的睡颜,一时间舍不得唤醒他。
林跃倒有所察觉似的,自己睁开了眼。
南迦莫名感觉心虚,心虚道:“我正想喊你,马上到站了。”
总站下车后,五人分道扬镳,马川和张焱辉回学校,黄卉回乐器行,南迦和林跃迟迟等不来回家的公交。
南迦冷得躲到公交牌后:“车来了你告诉我,我避避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