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过一分钟时间,林跃走来,将他的外套丢给她:“我打电话给我爸了,他会来接我们。”
外套上满是他的体温,南迦抱在手里感受着暖意,立刻想还他:“别了,你穿得也——”
“我比你扛冻,也没你体质弱。”林跃垂眸刷着手机,手机荧光映着他寡淡的表情,“你如果生病,首先受累的是我爸妈。”
南迦没再推脱,穿上他的外套,辩白道:“我体质不弱。”
林跃说:“嗯。不弱。也就一个月内感冒两次。”
南迦噎了噎,嘟哝:“不是我身体的问题,是清荣的天气和我有仇。”
林跃朝她掀一下眼皮:“拉链。”
“怎么还带检查的……”嘀咕着,南迦从善如流,将他的棉服拉链一拉到底。
衣服宽大,立起的领子不仅能遮住她的下巴,她稍稍一缩脑袋,她的嘴巴也能藏进去。
南迦嗅着满满鼻息间属于他身上的清冽的味道,包裹在卫衣帽子里的耳根悄悄红了个透。
然而第二天南迦还是不可避免地感冒了。
且,这回的感冒和她缠缠绵绵至平安夜也没能痊愈。
平安夜时逢周六,下午他们如常在黄卉家的乐器行集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