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若璇接着怼他,“你老欺负程嘉树干什么?他哪里对不住你了?你的做法和那个姓石的很像啊!”
“刘敬平,你这就过分了,”凌江笙愤慨地说,“朋友之间闹点别扭,你非要扩大成阶级矛盾……”
“什么阶级矛盾啊?至于说得那么严重么?”刘敬平微微鼓起嘴。
“我看算,阶级矛盾不可调和,你不要用几句话掩盖过去。拿失业吓唬人,你就是个黑心的资本家!我们现在发动整个宿舍批判你!”方若璇手叉着腰控诉道。
刘敬平装出一副惨相:
“你们可别上纲上线啊!我就那么一说,还能真做啊?放狠话谁不会?吹牛逼又不违法……说归说,做归做,我说我要上天,就真能上天啊?”
“你这种在法律上,叫‘犯意表示’,而且你心里没准真就这么想,哪天觉得不高兴了也可能真做出来。”凌江笙瞪着他。
“我有那么坏吗?”刘敬平眼睛微红。
“切,谁知道。”方若璇和凌江笙一齐撇过头去。
“我记得上次他黑了酒店,他倒没事儿了,他爸把一个部门经理给开了,”方若璇带着义愤举证道,“说开除说给人家开除了,草菅人命啊!有其父必有其子——”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