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这么黑我,还有我爸,”刘敬平急忙解释说,“你们又不晓得具体情况,信口胡诌,我算是明白键盘侠、喷子们都怎么来的了!先不论那个经理的为人如何,能力如何,适不适合他所在的岗位,我家酒店辞退了他,一点儿都没计较由于他工作不到位带来的损失,该给的补偿金一分没少,合理合法,还有什么好喷的?”
“行,我们不懂管理之道,不能乱讲,”凌江笙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可程嘉树招你惹你了,你那样恐吓他?”
“我都说了是话赶话……”刘敬平分辩道。
萧静雪满面忧虑地开了口:
“敬平哥,我相信你只是图一时痛快,可是你总这么伤人,自己真的快乐吗?我原来只听过从理科转到文科的,他们稍微努努力也能跟得上学习进度。但从文科转到理科还能跟上、还能学好的人,嘉树是我所知的人里面的第一个,在我看来,他创造了一个奇迹。我能想见,那时候的他,几乎是绝望的,强行扭转了人生走向,孤注一掷,背水一战。他说他最讨厌忍让,以为掌握了技术就不再受制于人。你无意中说的话,看起来没什么,却在一定程度上毁灭了他的信念。你不知道他心底最深的恐惧是什么,他被人报复,他爸爸失业,是他少年时代留下的心理创伤